有的人,似乎总觉得死亡能换来他的原谅,可换来的大多都是置身之外的旁观者的原谅,真正受伤害的人是不能靠死来弥补的。
等她回到餐厅时,蒋溯尔和白山已经吃的差不多了,不过白山话多唠唠叨叨的没完没了,不过是碰到了这位有极有涵养的,不然早就让他闭嘴了。
“吃好了就走吧,徐队那边看了现场没什么发现,张哥和祁宥那边也没线索。”她翻了一眼手机里的信息,而后努着嘴关了屏幕。
走白山愣着眼,有些呆滞“还什么都没调查出来呢就要回去”
“开会。”她抿着唇,总感觉这种白痴问题让自己的脾气变得越来越不好,隐隐又有怒火烧了起来,她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,“难不成你在这儿傻站着能把受害人站活了”
她心里憋着气,脸上顿时起了一层粉色,耳尖红得尤为明显,像一只炸了毛的猫,只等这那人再一句话就呲着牙伸了爪子抓过去。
蒋溯尔内心不知怎么反倒想让一旁的招人嫌接着问了,只觉得看着她生气,自己反倒觉得更愉悦。
刚被白山气着,回去开了会又被通知晚上要熬夜查监控,她头跟着大了。
一个人站在床边看着日暮,残阳稀碎的美,云朵轻薄的像雾,她喝着水,眸中是莫名的愁,仿佛一幅画中的忧郁美人。
他也想让自己变成她的救赎,于是慢慢慢慢地朝她靠拢,带着不敢直说的心意,只敢自己在暗里反复咀嚼,那是暗恋的滋味。
“要喝水吗”他如此说道,本本分分,理应如此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