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威听后若刀槊雷霆后的悸动,眼神也变得更加迷离几分,黑玛瑙似的子瞳里,微微缩动,衬惊异更深。
趁他惊动,我挣脱了他的双手,飞速跑去。
心脏跳动的旋律似乎快到了极点,似要从喉嗓飞速跃出。
“阿哲,你喜欢什么样的对象?”
“还不错,但不能告诉你是谁,就在这个图书馆里面,并且就在这一层楼。”
“认真的,好看的,身材比我矮那么一点点,善解人意的,聪明的,坚强的,不矫情的,讲道理的,幽默的,学习成绩好的,交际广的,不会勉强人的,大方的,爱笑的,乐观的开朗的……有时候也傻得可爱的……”
10月3日我在宿舍收拾行李准备回家之时:“你交际真广”——董威如是说。
一字字,一句句,就好像冰封大门瞬间炸裂开来,那永冻的回忆好似一丝陈酿味道,扑朔鼻息,冲上鼻端,冲上发梢,充斥整个神经大脑,致使一节节,一骨骨,一发发,一寸寸肌肤,都在生痛。
原来那晚他说的那一连串的形容词,正是形容我的。现在细细想来,是与我如此匹配。
我早该意识到……
我本以为他是我的挚友,即使有旁人劝说我远离他,但我根本不顾旁人的劝说,看到他身上的闪光点,一直把他当做考研道路上的一位好友。
其实在图书馆的那晚我就开始怀疑他的言辞,那晚他的言行举止好生奇怪,我早就该怀疑他口中的形容词是形容我的。
可是,我一直都在欺骗我自己,一直告诉自己,董威是我的好友,他是直男,并不是跟我同种类型之人。
但是我还是算计错了。
好像我错得很是离谱。
那日周琳叫我远离董威,特别是我这类人,我当时还在怀疑这句话——我这类人?什么人?
难道周琳一直以为他是同性恋?